谢栖眠上火发烧, 到抽签日仍然没好,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清早醒来喝了江野端来的粥, 又睡了一上午,下午抽签时才被闹钟叫醒, 被江野包了件自己的长款厚外套坐在临时训练室。

“你生病就别看了,看直播一样的。”欧小典说。

谢栖眠:“我是病了,不是瞎了,这有什么不能来的。”

发烧体温上升,谢栖眠口唇都是干的,江野给自己杯子打满温水,怼到他嘴边:“别说话了,喝点水,看完抽签上去休息。”

“这你杯子,”谢栖眠不喝, “我要我的。”

“你那个杯子太旧了,不保温, ”江野知道他怕传染给自己,说, “我这个给你了, 一会儿到楼下便利店买个新的给自己, 行了吗?”

谢栖眠努努唇, 这才吨吨吨喝了半杯,说:“国外的行不行啊,不会喝了以后技术变菜吧,我们战队已经很霉逼了,不能再……”

“喝你的水,生病了还小嘴叭叭。”江野把他椅子拉到自己身边,“拉链往上拉一点,脚收起来。”

谢栖眠裹着长外套,“哦”了一声,捧着水杯老实坐好。

江野又说:“过十五分钟再吃药。”

欧小典实在忍不住了,说:“江野,是第一次在感情中占上风吗?”

江野:“?”

“等了小半年,终于等到管谢栖眠的机会了是吧?”欧小典说,“你看上去好努力啊!”

江野用眼刀狠狠戳欧小典:“有病?”

“当然有病,谢栖眠要不是有病,你能有今天,”欧小典傲娇地啧啧啧几声,“不是我说,阿眠病了确实看上去憔悴了一些,不如我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