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打了个哈欠, 盛了碗南瓜粥, 说:“大清早的, 他们都还在睡,你小点声。”
“这就是问题所在!”欧小典跺脚,“我逮住江野连续三天早起偷偷出门了, 这你不得管管?万一是出轨呢?!”
谢栖眠无语:“出你个头,你出轨他都不会出轨。”
欧小典:“?你怎么人身攻击?!”
谢栖眠就这炒鸡蛋喝了半碗, 说:“他不是休学吗,现在开学季,得回去办点手续,要是下午去不得耽误训练啊,所以每天早起去处理一下。”
“他可以和我请假啊,我看起来那么不通情达理吗?”欧小典说,“他算好哪天去,我哪天不约训练赛就是了啊。”
谢栖眠:“他哪舍得放过训练赛,恨不得一天到晚打训练赛。”他问,“明天要去医院做理疗, 记得早点起来。”
“……”欧小典坐下,苦口婆心道, “我可要说啊,你最近训练量严重超标, 这么下去不行。我去年陪你调理了一年, 好不容易才好了点儿, 结果春季赛夏季赛又没日没夜地练, 搞得现在重新跑医院,你这不是那什么……那词叫什么……”
谢栖眠说:“饮鸩止渴?拆东墙补西墙?”
“差不多这意思……诶你这!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欧小典翻个白眼,寻思了一会儿,出主意,“这样吧,我给你把二队辅助叫来,你实在腰不舒服,就看他们打,然后在旁边指挥。”
“那不一样。”谢栖眠嫌他啰嗦,“好了好了,我自己会注意的,你记得把车钥匙留给我就行。”
“奖金都发了,你就不能给自己买辆车吗。”欧小典说,“你那点破房贷还还不起?”
谢栖眠:“得存点儿钱,咱吃的年轻饭,还得留着退役花呢。”
欧小典凑过来,小声问:“你合同明年就到期了,给我透个底,今年打完还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