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直了,皱眉:“好像有点太理工男了,看上去憨憨的。”
谢栖眠让江野打量许久,在看到他嘴角抽搐以后,走过去捏他的耳朵:“笑话我是吧?!”
“没有。”江野低低笑着,“真的没有。”他亲了亲谢栖眠的额头,“你好可爱。”
谢栖眠幽怨地看他:“……”
最后还是穿了这一身跟江野回家。
他们没开车,出租停在胡同口,江野拖着两个行李,谢栖眠忙抢了一个:“一会儿让你爸妈看了得心疼了。”
“没事。”江野拿回来,仗着在自己的地盘,说话可有底气了,“你手酸,就不要拎这么重的东西。”
他们五点半到家,正是浅浅夕阳晒成薄红的时候,谢栖眠站在江野身后,紧张地扯了他衣角。
“要不……”
“都到家门口了,后悔也没用。”江野松开行李,牵他的手,“别怕,有我在。”
江野推开门,露出门前宽敞的大院,树下扎了个秋千,江母正坐在上面慢悠悠地晃着,见他俩一进来,忙抓着两边绳子下地。
“回来了?”
江野捏了捏谢栖眠的手心,拉他走到江母面前:“回来了。”
江母嗔怪道:“就这么半个小时的路程,到今天才回家。”她越过江野看谢栖眠,不知为什么,没有马上热情地招呼。
脸上笑容没有变,但多少有些凝滞,等了一会儿,她才从江野手心里握过他的手,亲切地说:“小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