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动作幅度太大,原本就晕眩的脑袋显得更笨重, 他用力闭了闭眼, 握着谢栖眠的肩:“你刚才说真的?”

谢栖眠被他晃得在床上前挪后挪, 也不由得头晕,烦道:“再问就是假的。”

“谢栖眠!”江野把他彻底拥进怀里,怨他不说清楚, 但转而想明白,又欣喜得有些不知怎么说话, “你……你……”

他担心把谢栖眠弄得喘不过气,手忙脚乱,匆匆松开他。

低头时猝不及防撞进谢栖眠的眼眸,被谢栖眠瞧了一眼,立刻老实地定在原地。

谢栖眠脱困,见他一动不动,问:“头晕了?”

江野垂眸,复又看谢栖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颊,许久都没有放下, 贪心地贴着。

“我是不是……喝醉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谢栖眠揪他耳朵, “要不再拧你一下。”

江野缓慢地将额头贴过去:“好。”

“笨蛋。”谢栖眠拍他后脑勺,“你还是醉过去吧。”

“我不, 你再说一遍。”江野摩挲他的额头和鼻尖, 恳求道, “我头太晕了, 怕听错……”

谢栖眠浅啄他的唇:“我说——醒酒了就去洗澡。”

第二次主动的吻,江野没能让他轻易脱逃,不管不顾地按着他肩头贴上去。

江野吻得又重又急,没有任何章法,触到谢栖眠齿间时便没有礼貌地要闯进去,饿狼夺食般吞吃着。

他不高兴谢栖眠只挨着自己一点儿,拦腰将谢栖眠落在床下的小腿也一并揽过来放在床上。

谢栖眠踢着脚:“鞋……鞋还没脱……弄脏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