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江野仍然会介意自己没有打出完美操作,他闷头点了点,又说:“我一定要做最强的。”

“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最强的ad了。”谢栖眠说。

江野望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谢栖眠就说:“在不乱冲的时候。”

“我……今天没有。”江野说着,又皱眉,向谢栖眠说了真心话,“但我上把打得好不爽,有几次我觉得有机会,你都说先撤退。”

谢栖眠抿抿唇,沉思半晌,突然想明白自己和江野在下路的相处方式。

江野并不是一个只会向前冲的打手,包括今天第一局在下路的处理,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完美,再换任何ad来都不可能做的比他好。

或许对江野来说,谢栖眠在下路对他的限制还是过多,导致不能放开了双手打,时时刻刻需要等待指令。

但赛场上哪来的计划为先,大都是随机应变,而谢栖眠正正管制着江野的那些应变,导致他被束缚住,逐渐磨去身上那股冲劲和狠劲。

江野说过要谢栖眠相信他。

谢栖眠也做到了。

但他现在想,自己或许不只是要相信他……

他并不想培养另一个叨叨,当初看中江野的恰好是他这份冲劲儿。

谢栖眠下了决心:“下路可以你说了算,我只有一个要求,一旦我说撤退,就算对面只剩一滴血,你也要撤退。”

“意思是你会听我的吗?”江野问,“我说想上去打的时候,你会跟着我开吗?”

谢栖眠想了想,说:“给你百分之七十指挥权,我百分之三十外加一票否决权。”

“那也只是让我在下路多说两句话而已。”江野说。

谢栖眠:“再挑剔就还是全听我的。”

“……”江野扯扯嘴角,“有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