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放过他，懒洋洋地挪了挪脑袋，给自己录了解锁用的面容，又问：“想玩下你的手机，有没有哪里不能进去看的？”

“……”江野呼出口气，反正也不能更丢脸了，干脆破罐破摔，“算了，你随便看吧。”

“看来存了其他我不能看的小黄图。”谢栖眠打开相册，发现连续近百张都是自己的照片，最早甚至可以追述到江野刚入队时，第一次打正式比赛。

“那个时候就存我照片了。”谢栖眠说。

江野抬手按住额头，很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手机。

“我人都在你面前，你还存这种粉丝p的双人图做什么。”谢栖眠说。

江野手滑下来按住眼睛：“你别管我。”

“害羞了？”谢栖眠打开前置摄像头，“来，现在就拍一张。”他把手机举到江野面前，“看过来。”

江野放下手，丢脸丢到外婆家，还要直视镜头。

“我欠你钱啊这幅表情。”

江野尽力做了个不那么冷酷的表情，依然被谢栖眠嫌弃。

“怎么就不能好好笑一下呢。”谢栖眠捏着他下巴警告，“第一张合照啊，照的不好以后不照了。”

江野顺着他的动作贴到他脸颊边，扯了一边嘴角：“这样行吗？”

“勉强算你及格。”谢栖眠抬手按了按他的脑袋，两人有点儿叠叠乐的感觉，“不准动了啊，拍照了。”

咔。

谢栖眠看了眼：“挺好看的。”他戳了两下，把照片设置成江野的手机屏保，“我没说换不准换，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