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他从上往下阅读,越看越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个超话里的人疯了。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江野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掐灭手机屏幕,正襟危坐地看着来人。

“做什么亏心事了,吓这么一大跳。”谢栖眠走到他身前,江野就把手机又往肚子里藏了藏,耳朵是还没消散的红色。

“手机倒着拿……”谢栖眠发了一个拖的很长的“嗯”,在江野快要放松的时候,问,“在看什么黄色小东西?”

江野上一次看这种东西还在高中,全封闭式学校都是住宿,他的几个书呆子舍友眼镜片厚得能当玻璃镇纸,江野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撞见他们在手机上看颜色小电影。

少年人对性与欲渴望的不多,更多的是猎奇,所以被舍友拽着一起加入的时候,江野没有立刻拒绝。

但当屏幕上的画面冲击进视线中,江野几乎是一瞬间就走开了,他觉得有些恶心,后来忙着高考和打游戏,也对这些也很难热衷,便再没有接触。

所以江野人生中最窘迫的时候几乎都贡献给谢栖眠了。

爱与欲也一并给了他。

他将手机反扣着塞进枕头:“我去洗澡了。”

“那我不吹头发了,”谢栖眠撸了撸袖子,“过来吧。”

江野拿着衣服:“不用,你吹了头发睡吧。”

谢栖眠:“?”他纳闷道,“叫我来不是为了给你洗澡的吗?”

“怎么可能真的让你给我洗澡,我一只手可以,”江野帮他拿吹风机来,“你先睡。”

“那你快点。”谢栖眠薅着湿发,“不然听不到我的晚安了。”

江野:“……就你机灵。”

“那我走?”谢栖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