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碰到了才疼。”江野给他拿了外套,“走吧。”
他们闲聊了两句走到三楼,就要分手,江野清了清嗓子:“那我去睡了。”
“不洗澡吗?”谢栖眠问。
“肯定洗澡的啊。”江野说。
谢栖眠仰头,好奇道:“一只手怎么洗澡?”
“一只手就一只手——”江野停下,看谢栖眠的眼睛,心里有个想法,想说又有点羞耻。
“不说话?”谢栖眠作势要走,“那晚安了。”
江野用没受伤的右手把他拉回来,有些结巴地、不熟练地要求:“我……今天不舒服,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谢栖眠问,“不说清楚我要走了,很急,很需要睡觉。”
江野不说话,抓了谢栖眠的手腕,往自己房间里带。
“干嘛,刚成年就要开午夜场。”谢栖眠趔趄了一下,“我不去的啊。”
江野打开门,将他往里晃了一下,然后手速极快地关上门。
谢栖眠站在黑暗中:“再不开灯当你耍流氓了。”
“不是你要来的吗?”江野说,“自己不肯上楼,勾我带你回来的。”
“谁说我勾你了,不是你不禁逗吗?”谢栖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