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禁赛,连镜不能不动了:“是我推了他,但我不是有心的,他打了我,我还不能回手?”

“回手是推人下楼梯吗?”谢栖眠冷声道,“你应该庆幸自己运气好,只是半层高的楼梯,不然——你这一回手,兴许就是杀人。”

“你造什么谣?!”连镜噌地往谢栖眠那儿走,“谁想杀人?”

“吵什么吵!都闭嘴!”欧小典深吸一口气,问:“江野,你为什么打他?”

江野没看连镜,反而是望向谢栖眠。

“你看什么看,你现在说句话还要经过谢栖眠同意?”欧小典嫌他们墨迹,“赶紧给我说!”

“他骂谢栖眠贱,”江野捏着拳头,再看连镜还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他不欠打谁欠打。”

欧小典脸垮下来:“连镜,你是这样说的?”

“我……”连镜被他们盯着,一双双眼睛像是指控的手,戳他的脊梁骨。他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将扶手捏出三四个指印:“是我说的又怎么了!我今天就说了,谢栖眠算什么好人,和他打过的ad,哪个不要被冲?成皓不也是被他排挤走的吗?”

“谁告诉你成皓是谢栖眠排挤走的?”欧小典匪夷所思,“你从哪里听来这些有的没的?”

连镜哼了一声:“还需要听吗,我自己体验的还不够吗?你们看看我,”他指着自己,问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真心把我当队友吗?不都是见风使舵,跟着谢栖眠走,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在这个队伍里不是被孤立的吗?你们嘴上说着没有给我受委屈,但有人真心对我吗?”

他从左到右数过去:“林朝,每次复盘,就只会赞同谢栖眠的说法,说我什么团战位置站的不好,说我下路打的没有章法。”

“段霆,从入队到现在,和我说过的话不到一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