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好好练,”他拽谢栖眠的手,“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教练要被我气走了……”

“两年前舆论压力最大的时候他都没走,现在怎么可能走。”谢栖眠抬眼看楼上,叹了口气。

连镜和赖志全无锅一身轻,吃着饭后水果,照常出去闲逛。

回来时,连镜正好撞见江野黑着一张脸下来吃饭。

“江野,我没有骗你。”连镜说。

江野停住脚步,冷冷看着他:“你有事?”

“你进队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连镜说,“没有应验吗?”

“有病。”江野从他身边擦过去,听到连镜不服气的一句,“谢栖眠就是这样的人,你期望他会护着你?”

江野回头:“轮得到你来评价他?”

“我为什么不能评价他,我也做过他的ad,我也和他打过比赛,”连镜看他,“严教练和你说什么了?我猜猜,大概是说你这个人桀骜不驯不听劝,说你不配合队友,还是说如果你不听谢栖眠的话就让你看饮水机?不过无所谓了——把你这样单拎出去谈话,等于告诉全队人,昨天那两局都是你的锅。”

他说:“你现在这些我都经历过,甚至不是一次。”他数着,“复盘时候被谢栖眠推锅,下路两个人的错归咎到一个人身上,完了还要找管理层警告,强按着头,让你不得不承认所有错误。”

江野:“你如果没犯错,别人也没办法说你。”

“谁打游戏不会犯错啊,他谢栖眠不犯错吗?他自己都不敢说自己的决策是对的,又凭什么要别人遵守呢?”连镜说,“但是他不承认,他还要把锅推到别人的头上,这样的辅助你能和他一起打下去?”

他“切”了一声:“进队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不要和他走太近,表面上对你好,游戏一输就把你推出去,你说谢栖眠这种人贱不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