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止是没打好,开局就告诉你和叼叼对线要稳,结果打成什么样子,明知道段霆重心放在上路,线上偏偏要和对面硬挑,”严教练说,“最后一波团战,本来只要你能站住,你能活下来,拿到大龙就有翻盘的机会,结果呢,你冲上去,你是爽了,唯一的机会也就这样没了!难道谢栖眠给你的指挥是让你w到别人脸上?”

江野沉了口气:“谢栖眠没有指挥我那么做。”他说,“是我自己太激进。”

“江野,收收自己的性子,这是比赛,不是你打rank。”严教练叉着腰,看了眼时钟,“不管怎么样,收拾一下心情,下一局重新开始。”

“下局还这么打吗?”梁年问,“我觉得可以不出潘森了,效果好一般。”

严教练:“英雄可以换,但运营基本思路是这样。”

江野说出心里话:“我觉得bp完全可以正常做,顺着对面选阵容才是掉进陷阱,我们明明也有自己擅长的打法。”

工作人员来敲门,示意他们该上台。

严教练陪江野在甬道里走着,说:“有什么想法,现在发表一下。”

既然如此江野就放开说了:“对面ad稳,是他的特点,但不一定是他的优点,我不想在下路被压着打了,就算要养中上,也不代表放弃下路。”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围绕下路打?”

谢栖眠将江野的话换了个柔和些的说法:“他的意思是不用局限在运营方向上,甚至也可以打的激进一些。”

严教练看着江野,像看一个学走路的孩子:“比赛有比赛的特殊性,有时候重点甚至不是‘打’,而是适配游戏和战场,指挥要你在下路稳着发育,你就按照要求完成你的任务,不是说随便你自己发挥。”

“打比赛的是人又不是机器,凭什么一定要按照计划走,计划也是需要随时应变的好吗。”江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