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年被捂着嘴,也要发出声音:“奏!是!不行!”
“谁不行?”端着蛋糕的江野问,不像是从楼下来的,像是从地狱来的。
梁年抱住脑袋跑了,欧小典清了清嗓子,摆领队的谱:“这两天够折腾了,从现在开始好好训练,下周可是有比赛的,不要因为私人感情影响队伍成绩哈,不然我可是要辣手摧花的。”
江野把蛋糕给谢栖眠,问:“一会儿双排吗?”
组合打下路以后,江野少有主动发出双排邀请,一般都是严科按着头训练,默契地上了线直接邀请进入队列。
这么直白地说要双排还是第一次。
“想抱我大腿上分啊?”谢栖眠吃掉水果,尝了尝蛋糕的味道,还给江野,“要不把我吃过的这个角切一下——”
江野低头就着他剩下的挖了一大口,都来不及重新切。
谢栖眠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关我的事,我提醒你了。”
“……”江野吃光,把盘子扔进垃圾桶,“没事。”
“嘴巴上,擦擦。”谢栖眠给他指了指。
江野用手背抹了一把,动物奶油变成薄薄一块贴在脸上,谢栖眠抽了张纸:“过来,低头。”
“干什么?”江野问。
“给你擦一下啊。”谢栖眠拽了他毛衣下摆,在他嘴角上轻轻揩了一下,“行了,滚蛋。”
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