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天下来,总算只剩下他俩了,谢栖眠拍了拍江野山地的后座:“能载的动我吗?”
“你好像一直都觉得自己很重。”江野说。
谢栖眠跳上车,抓了江野的羽绒服,说:“我手冷冷的。”
“手放我兜儿里。”江野说,“帽子和围巾都戴上。”
谢栖眠就等他说这句,环着江野的腰把手揣进了他兜儿里。
山地在自行车道上缓慢驶出,谢栖眠靠着江野的肩头,问:“好玩吗,今天的密室。”
“还好,场景和道具都做的挺精致的。”江野正经评价,“机关感应也很好。”
谢栖眠坏心地问:“恐怖成分呢?”
江野不做评价。
“今天还是不怎么和我说话。”谢栖眠说,“在想什么?”
江野踩着脚踏,冷风吹在脸上,被谢栖眠点燃的一颗心清醒了很多,他问:“你肠胃好一点了吗,刚才又吃了猪肚鸡,会不会不舒服。”
“没事,好了才出门的,不然都懒得出来玩。”谢栖眠说,“不过,万一我真的没来,你岂不是白来了。”
江野顺着他的话问:“什么白来。”
“我不在的话你还来吗?”谢栖眠问。
山地被人捏了闸,减缓速度,江野擦了擦眼睛,重新往前骑。
“先到家再说吧,太冷了。”
谢栖眠有些不好的预感,这几天的江野太反常了。
虽然还是在他身边,却一边乖巧一边冷漠,似乎陷入了旋涡之中,无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