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门合上,江野太阳穴没有预兆地突突跳了两下,心中涌上来一阵说不明的难过。
谢栖眠生气了吗,是因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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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九,st基地的人走了大半,谢栖眠给车点了火,手放在出风口暖着。江野放好行李,拉开副驾的门。
“好了?”谢栖眠问。
江野:“嗯。”他扣上安全带,“可以走了。”
“阿姨做了小蛋糕,路上要是饿就吃点儿。”谢栖眠调试导航,“住二环,家里是多有钱啊。”
江野:“……没有。”他拿了一块蛋糕出来,“你吃吗?”
谢栖眠没接:“自己吃吧。”他放好手机,“看着点儿导航,二环我不熟,怕给你送错了。”
“没事。”江野把谢栖眠不要的蛋糕塞进嘴里,有些食不知味,吃完又灌了两口温水,努力解释昨天的事,“我不知道你家里情况,昨天那么问你不是故意的。”
谢栖眠望着前路,唇角微微动了动,等到红绿灯时才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用指尖点着方向盘,岔开话题,“对了,你是不是过完年就要过生日了?”
“还早。”江野说,“得到元宵附近。”
谢栖眠挑眉:“要成年了,以后年年都不能嘲笑你了。”
“谁管他。”江野说。
st基地地理位置不错,即使堵车,到二环也才半小时。谢栖眠跟着导航走,一直开进胡同里,才发现江野家不只是住在二环那么简单。
“你说的‘没有钱’就是在北京住四合院?”谢栖眠减慢了速度,“看不出啊,咱们ad竟然是这么低调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