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谢谢,听完觉得更痛苦了。”
谢栖眠和江野坐在梁年后面, 从上车开始,谢栖眠就静静看着窗外不说话。
一个小时车程下来, 谢栖眠脸色不禁有些苍白, 江野以为他也晕车, 便说:“你要不要喝点水?”
谢栖眠回头告饶:“哥哥, 都喝完一整瓶了,放过我吧,鬼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官方酒店,总不能我和年年,一个在坡上晕车,一个在坡上尿急吧。”
江野:“……”他无语地放下手里没开封的矿泉水,“我以为你也晕车。”
“不怎么晕。”谢栖眠坐正了,左右转了转,“只是坐两个半小时飞机,又坐一个小时车,觉得腰酸。”
他揉了揉眼睛:“要是能躺下来就好了。”
江野低头看自己大腿,很快晃了晃神。
一天到晚想什么鬼。
谢栖眠:“不如你……”
“不行。”江野马上拒绝。
谢栖眠:“?”他疑惑地看着江野,在江野极不自然地扭头时,抿然一笑,凑到他耳边:“不会吧,你以为我要躺你腿上?”
“谁以为了,别自作多情。”江野矢口否认。
“那你刚才‘不行’什么?”谢栖眠追着他问,“哪里不行,为什么不行,男人怎么能说得出‘不行’来?”
江野一直躲,直到贴着椅子的边边:“反正我没和你说,”他摸了摸蓝牙耳机,“在通话。”
“我看看是谁这么重要,坐这么难受的车还有心情保持通话。”谢栖眠摘过他一边耳机,作势要听,江野忙伸手抢,在他快要够着的时候,谢栖眠将耳机扔进自己领口。
“你——!”江野不得不将手收回来,气急败坏地指责他,“你怎么这样!”
谢栖眠眨了眨眼,拉开毛衣领口,露出锁骨:“你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