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说话。”

“会说话的哥哥。”谢栖眠打了个哈欠,一顿,“不好意思,又叫错了。”

江野:“……说了随便你了。”

“那我刚说到哪儿了,给你说完我好去睡觉。”

江野:“你现在就去睡吧。”

“不能讲故事给人讲一半漏一半吧,我不是这样缺德的人。”

“……”江野只能捧他的场,“按照你的说法,成皓打完世界赛就心态崩了?”

谢栖眠回忆道:“还打了一个春季赛,那时候是真的一败涂地,碰哪个队伍都碎,戴着痛苦面具过了一个多月。打完春季赛……除了心态问题,还发生了一些事,他就退役了,原来的上单也换了队伍,s7夺冠阵容散的七七八八。”

“你呢,你当时……怎么想的。”江野问。

谢栖眠拖长音“嗯”了一声,好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成皓退役那晚我喝的烂醉,第二天醒来,年年蹲在我床边,抱着我的腿哭着叫我不要退役,我看他太可爱了,心一软就没有退役。”

他说的云淡风轻,江野却觉得,即使梁年不求,他也不会退役。

伤病都不曾让谢栖眠后退,何况是暂时的失败。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他已经先骚扰了段霆和欧小典,还偷偷进了教练房间。”

“没被打死吗。”江野问。

“据说把严教练家乡话都逼出来了,然后被一脚踹出房间。”谢栖眠托腮,“这么一说,st这个队还在,靠的不是老板,是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