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去干嘛!”梁年揪着他,“是不是点外卖了!”

谢栖眠:“你要是饿了我还有点儿瓜子。”

梁年:“……”他挥挥手,“不必留恋我,在这个孤独的世界……让我,自由的……”

今年冬天温度格外低,下过初雪以后城市就没除过身上的白色,越到年下,越是刺骨的冷。

谢栖眠推开花园门,给枸杞浇了点儿水,夹着烟靠在花架旁边的墙面,不到半分钟手就冻僵了。

手机接连震动,谢栖眠吐出口白烟,看也不看在口袋里按了两下拒接,直到对方不厌其烦地拨打第三次。

谢栖眠掐了烟,接通电话,喊对面的人“妈”。

回训练室时只剩下江野一个了。

谢栖眠敲敲他的桌:“他们都回去睡了?”

“不知道,没注意。”

江野在打后期团,谢栖眠看了十分钟,等他打完,拍他的肩膀:“走吧,上去睡觉了。”

“你先睡吧,我晚一点。”江野继续排队。

这个时间选ad和打野位难排到队友,谢栖眠看他目不转睛地等着沉默界面,吸了口气:“怎么了啊,不能上场就这么伤心吗?”

“没有。”江野眉头蹙起,“说了你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