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科:“你开车的话,这一趟也就等于白走了,好好养着腰吧,以后有的是废腰的时候。”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开车,”谢栖眠笑的,“把我的腰当工具也太无情了吧,跟万恶资本主义似的。”
严科不善美化,也油盐不进,管谢栖眠怎么阴阳怪气,完全不受影响。
快到医院时,严科突然开口:“前几天出去吃饭,碰到暮晨了,他和我问你,我没理他,不影响吧。”
“没关系,”谢栖眠整理羽绒服,“不过他有什么事不直接来问我,也是挺奇怪的。”
“他前段时间风波缠身,刚解决不久,可能不好意思和你说话。”
谢栖眠嘴角动了动,最后付之一笑:“随他。”
“你倒是脾气好了很多,”严科停好车,“对前男友够宽容的。”
“是吗,没这回事吧。”谢栖眠关上车门,手揣进兜儿里,回头看严科:“别忘了兜我回家一趟。”
他好不容易狗够积分,在北京三环买了套两室一厅,今年年中刚装修完,还在通风散味。
严科可是个忙人,放下谢栖眠就走了,让他自己打车。
回基地的时候谢栖眠带了十几份凉皮,刚进屋就吸引一群小狗。
“阿眠!是不是买凉皮了?!”梁年噔噔噔跑到桌子边,“你回家去了?”
谢栖眠拆了袋子:“拐过去看了下,顺便买了零食回来。”
“我可想念这口麻酱了,还以为冬天不开门呢!”赖志全拿了一碗,急匆匆拆了筷子就站在原地吃起来,惹得江野都不由侧目。
什么凉皮这么受欢迎。
谢栖眠感觉到那少年好奇的目光,端了一碗放在江野电脑桌旁:“尝尝?”
“什么东西。”江野明知故问。
“有毒的东西。”谢栖眠揭开盖子,麻酱混合醋的香气霎时逸出,令人食指大动,分明吃过午饭了,却突然觉得腹中空空。
江野喉结滚了滚,温暖干燥的手指托着碗边,想从谢栖眠手里接过,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谢栖眠冰凉的指骨,他动了动,又摸到谢栖眠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