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姣把显示器高度往下调,拨着耳麦问:“咱们打完比赛去吃烤肉吗?我觉得前天吃的那家,辣炒年糕特好吃。”
“所以你到底是想去吃烤肉还是去吃辣炒年糕?”李觉问。
“我想吃烤肉家的辣炒年糕,不行啊!”程姣哼了一声。
小雨哥:“当然行,就算不行,铭神也会给你买了送到房间里。”
“我才没有……”
“拍宣传照那天晚上,铭神衣服都脱了,手机震了几下,就又穿着羽绒服出门了……”小雨哥说,“回来的时候身上那股子辣白菜味儿,要不是我太困了,肯定把他踢出去……”
“咳咳咳……”程姣心虚地抿了抿唇。
那天晚上吧,傅铭是去程姣房间了,但是情况不是那么个情况。
表面上淡定的某人实际上已经醋坛子翻了个稀碎,训练完以后回房间没多久,收到程姣微信说饿了,点了个外卖,问要不要过来一起,傅铭以极快的速度回了个“嗯”。
进了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抵在墙上吻,程姣叫他名字都才叫了一半就没声儿了。
粗烫的呼吸从唇上迁移到耳畔,合裹住程姣所有感官以后,挪向了锁骨,睡衣下摆探进来的手骨节分明,程姣眼前蒙了层稀薄的雾气,一直到那只手在她蝴蝶骨上安慰般地抚摸了两下以后才散开。
“你……”她愣着看傅铭,“耍流氓啊……”
咫尺之间的人突然就低低地笑了一声,完全没有“禁欲男神,电竞男模”耍完流氓以后该有的冷酷。
外卖最后当然吃了,还是一边看比赛复盘一边吃的,特正经特刻苦。
林教练沉声在后面警告:“准备做bp,不要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