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我以为你会喜欢上数学物理课什么的。”程姣跟着下车,抬头一看,“怎么是这家?”

刚和傅铭说话都没注意,他俩是到了程姣和任潇常出来吃饭的一家“特色”私房菜馆。

店门就诡异非常,进去先是一条漆黑的细窄通道,最多能容纳三人,往里走才有点光亮。

哪桌有人吃饭,就开哪桌灯。

程姣也说不清为什么喜欢上这儿吃饭,大约是极大地满足了她和任潇奇奇怪怪的小兴趣,摸黑进门,敞亮吃饭。

“任经理说的。”傅铭进门前牵住了她的手。

这条路她和任潇走挺多次,偶尔还边吓唬彼此,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抓着手心,缓缓走着。

那种在黑暗环境中完全踏实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心脏。

他俩来的晚,小片范围内只有他们这一桌亮了光,头顶是那种老旧的煤油灯,照的周围都昏黄昏黄的。

老歌不带重样地放,结果他俩吃完饭从里头出来,望着门外瓢泼大雨直接傻了眼。

傅铭把风衣脱了,就在程姣以为他要把撑开遮在二人头上的时候,他把风衣盖在了程姣的脑袋上,过了半秒自己乐了起来。

程姣缩着脖子:“笑什么呢?”

“很像无脸怪。”他笑着说。

程姣把风衣从头顶上扯下来:“不要的男朋友别丢掉,放进油锅里炸至酥黄,隔壁的小孩儿都馋哭了。”

傅铭笑的更大声了,他走到程姣前头,弯了弯腰:“衣服盖好,上来。”

车灯从眼前闪过,记忆好像回到很多年前,阳光明媚的上午,那个男孩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哥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程姣趴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