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然：“我也没有办法，出了事她就来求我……”

“她是一城娱乐老板的干女儿。”傅铭突然出声。

话说的含蓄，但其中的意思彼此都清清楚楚，程姣之前也提醒过许惊然，阿双也许比他想象的更有能力的多。

许惊然面露不快，其中甚至掺着几丝微不可查的愤怒。

程姣手机响起，是任衡的，估计是看他们和许惊然聊太久了，故意来催的。

“我不接受阿双的道歉，也不会和她做一些所谓的和解。”程姣向他点了点头，“你如果想帮她，干脆给她找个好律师，不用在我这边浪费时间。”

接着她拽了拽傅铭的袖子笑道：“我饿了。”

“走吧。”

许惊然看着远去的二人，握着机械键盘边缘的手指指节泛白。

程姣和傅铭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十月的风吹的人凉飕飕的，傅铭把外套脱了披在程姣身上，和她快步往外走。

大巴在场馆后面等着，边上有一群拉着横幅，被保安拦住的粉丝，傅铭和程姣从拐角出现的一刻，就响起了呼喊声。

“鱼骨头开大！妖姐不害怕！”

“恭喜g！”

“铭神加油！”

程姣抓着外套给粉丝们鞠了一躬，然后小跑着到几个拿着她灯牌的粉丝边上去。

几个女粉脸都红红的，程姣吸了口气：“天气这么冷，你们赶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