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清则还病歪歪的,宁倦就算下得去口,也舍不得对他做什么。
陆清则的风寒没好全,今晚还要喝药,徐恕往药中添了些安眠的成分,喝完他就有些困乏,没多久就没心没肺地睡过去了,独留皇帝陛下盯着他煎熬。
到最后,还是没忍住上嘴,在陆清则难以注意到的脖颈上啃了几口,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
隔日,早朝恢复。
与此同时,蜀王半夜被锦衣卫抓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席卷了整个京城。
最受震动的是来京的几位藩王,其次是鞑靼使团。
崇安帝在位时,见这么个玩意都能登上皇位,各地藩王不少起了异心,深感自己上也行,心怀叵测屯养私兵者不在少数,只是因着史大将军和卫鹤荣,才没敢妄动。
后面新皇崭露头角,锋芒毕露,这群犹豫来犹豫去,最后也没敢动手的才多半歇了火。
这几年锦衣卫四处行动,几乎遍布天下,皇帝三番两次削藩,现在又听闻听闻宁琮的消息,来京城祝寿的几个藩王心头惶惶,紧张不已,生怕刀子会落到自己头上,心惊胆战得坐卧不安,在王府里来回踱步,等着新消息。
好在很快,就打听到了宁琮被抓走的原因。
宁琮意图行刺陛下,人赃并获,刺客招供,证据充足。
几个藩王诧异了一阵,心很快就落回了肚子里,同时舒了口气。
宁琮那蠢货自个儿找死,和他们可没关系。
但同时也心悸不已。
新帝登基之后,他们没再进过京,当初除了与崇安帝血脉相近的蜀王和靖王,其余人都被卫鹤荣一力压下,言阉党之乱尚未清除,不便进京。
之后几年,也都没机会再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