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连忙扶住他:“疼吗?”
他拧着眉,有些不解:“我给你上过药了,按理说不会疼……”
陆清则闭了闭眼,实在不想细思宁倦给他的哪儿上过药了。
宁倦伸手将床头的小瓷罐拿过来,语气很严肃:“怀雪,我再给你上一次药。”
陆清则无奈地别开头:“……不必。”
“害羞什么,”宁倦含笑道,“你身上还有哪儿我没见过,没被我碰过亲过?”
洁白的耳垂又染了抹红,陆清则咬牙道:“不是那里疼,是骨头疼。”
跟只疯狗似的冲撞,他能不被撞散架吗。
宁倦的表情顿时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掺杂着几分担忧与叹息,自言自语道:“身子怎么能这么差呢?”
他都还没吃饱喝足,陆清则就先不行了。
陆清则何曾经历过这种事,心慌又羞赧,忍无可无地踹了他一脚:“你还有脸说?你怎么在这儿待着,什么时辰了,不上朝了?”
“怀雪忘了吗,”宁倦担心陆清则再走两步就真散架了,把他按回去躺着,“我不是‘遇刺’了吗。”
陆清则不想躺着,拍开他的手又坐起来,靠在床头,心里通透,蹙了下眉:“昨晚当真有刺客?”
他还以为只是宁倦诱他回来的圈套。
宁倦颔首:“被郑垚擒了下来,都是死士,当场便咬破齿间毒药自尽了,身上没有任何标志,我想看看,这条消息放出去,会钓上来哪条鱼。”
陆清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