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及乌,陆清则稍一思考,决定道:“让小殿下也住在寄雪轩吧。”
话音才落,旁边就插来声:“不行。”
听到这个声音,陆清则不仅觉得后颈痛,大腿上仿佛还留有鲜明的摩擦感。
已经恢复了精力的皇帝陛下看起来没有半点昨晚的苍白可怜,脸色冷淡地扫了眼宁斯越:“怀雪,不要宠坏他。”
陆清则:“……”
这就叫宠坏了?
难怪你被宠得无法无天的。
宁斯越刚升起的一点小兴奋,给宁倦无情的一句话打散,可怜兮兮地缩回去,不敢反驳威严的父皇,乖乖地问候了宁倦,才跟着安平离开了。
陆清则目送那道小小的身影穿行过梅花林,无语道:“你连小孩子的醋都吃。”
宁倦面不改色:“怎么可能。”
他有理有据,振振有词:“宁斯越既是未来的储君,就不能娇惯了他。”
陆清则瞥他一眼:“陛下是一国之君,更不该娇惯,我往后会注意的。”
什么?宁倦升起警惕:“我是大人,和他不一样。”
陆清则懒得和他辩论,又慢吞吞地回到暖阁。
宁倦知道陆清则不喜欢被扶,忍着没有伸手,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屋,看他坐下来了,微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昨晚的事让他现在还有点不真实的晕眩感,看到陆清则的脸,那种不真实感就更强烈了,忍不住舔了下唇角:“怀雪……”
陆清则打断他的话:“陛下,我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