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感觉更糊涂了,明明他才是最该了解宁倦的人,此刻却完全闹不清宁倦都在想些什么。
若是不想逼他,他现在在做什么?
但若是想逼他,宁倦又似乎的确没必要忍耐到现在。
毕竟现在除了段凌光,没有人知道他活着,他又被宁倦抓回了宫里,一身病躯无力反抗,宁倦想做就做什么,由不得他反抗。
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又要被情绪带偏了,陆清则深吸了口气,正要重新开口,就立后与“储君”的事再谈一谈,便眼睁睁看着宁倦低下头,在自己的足尖上轻轻吻了吻。
陆清则两辈子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脑子霎时一片空白,从足尖红透到了耳尖,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狗崽子是变态了吗?!
“怀雪,你就当我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疯狗,”宁倦亲吻着他的足尖,哑声道,“我会听你的话,不会咬疼你的。”
陆清则有点恍惚地坐在榻上,嘴唇颤了颤,从齿缝间磨出几个字:“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给我站起来。”
宁倦听话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陆清则别开头,避开他的视线:“滚出去。”
屋内灯火通明,陆清则别过头时,雪白的耳垂上那一抹红很显眼。
宁倦充满渴望地盯着他的耳垂看了片刻,还是乖乖地滚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连夜找徐大夫打了狂犬疫苗。
宁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