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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家伙,竟然叫出七嘴八舌的气势。
楚清玖下意识的想要抢救虞珩辛苦半个时辰抄写的经书,伸出手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改成捂嘴。
六郎在郡王抄经的时候点他不懂事,是不是不希望郡王抄经?
此时也是故意毁去这些经文。
他不能好心办坏事,给六郎和郡王捣乱。
虞珩的衣袖在楚清玖手边擦过,拿起尚未完全被浸透的经文侧放,使积压的茶水能流到桌上,满含歉意的道,“抱歉,我来给阿耶请安之前,连夜帮陛下抄写为先帝和昭宴太子祈福的经文,手不太稳,才会端不住茶盏。”
聪慧的鹦鹉立刻学会新句子。
“抱歉、抱歉、抱歉!”
“连夜帮陛下抄写为先帝和昭宴太子祈福的经文!”
“手不稳,端不住茶盏。”
楚清玖默默转身,握住嘴的手更加用力。
他突然觉得,从某种角度讲,这两只鹦鹉都比他聪明。
祁柏轩目光定定的望着虞珩手中的宣纸。
因为茶水倒在上面的时间太短,至少三分之二的金文都没被影响。给精通此道的人几日的时间,完全能如同临摹似的写出仿佛以假乱真的仿字。
虞珩为免没被茶水模糊的字迹被影响,特意将毁去的字与还没被影响的字分开,语气仍旧难掩愧疚,“阿耶莫要生气,儿并非不尊敬祖母。从明日起,儿晨起洗漱先为祖母抄写三页经文,然后再去做其他事。
祁柏轩闭上眼睛,疲惫的摆了摆手,“莫要忘记你说的话,下次来看我时,将你抄写的经文都带来,早日拿去祠堂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