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临郡王,真的是‘儿媳’?
长平帝也看向莫岣,眼中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
“陛下?”莫岣面露疑惑,主动道,“您有什么吩咐?”
长平帝犹豫半晌,依旧摇头,利落的翻身上马,“走!”
他没问莫岣听到什么,绝非逃避。
只是不想探究小辈的私事,落下为老不尊的污名而已。
因为前日的胡闹,直到太阳开始朝西边行走,纪新雪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他慢吞吞的坐……什么东西?!
感受到明显异样的触感,纪新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以至于重心不稳,只能颓废的倒回床榻。
以他的尺寸定制的药玉,终究还是放入……纪新雪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床帐,脑海中依次闪过令他忍住举被蒙头的画面。
细长的手指、水润的药膏、触感奇怪的……可恶,居然拿不出来!
虞珩万万没有想到,他只是离开没到半刻钟的时间,纪新雪就因为急于取出药玉弄伤自己。
也不算是受伤,只是昨夜接连换四根药玉都没有任何变化的地方,忽然多出绯红的痕迹,委实难以令人不心疼。
虞珩连忙取出药膏为纪新雪镇痛,语气难掩心疼,“怎么不等等我?想想昨日是如何进去,也该知道干涩起来,没那么容易出来。”
昨夜那股冲动的劲头已经完全过去,再提起此事,纪新雪心中唯有羞耻、羞耻和……羞耻。
他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超越想象,轻而易举的摆成那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