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退缩后,他立刻对正轻抚伤处仿佛道歉的人施以报复。
正当两人逐渐将全部心神投入唇色之间的斗法,逐渐忘却今夕何夕之时,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
纪成满脸惊慌的跑进门。
“凤郎!阿兄刚才特意来与我说回清河郡王府过年的事,我怎么觉得不止祖父、祖母和阿娘想要打我,他和长嫂也等着教训……”
距离虞珩和纪新雪只剩三步的时候,纪成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书房中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他连忙停下脚步,慢半拍的捂住嘴。
青天白日,你们居然不锁门!
手掌立刻向上移动,变成捂住眼睛。
纪新雪被纪成的反应气得无语。
大家都是郎君,谁也没比谁多出什么或少点东西。
捂眼睛做什么?
快点滚出去最实在!
虞珩虽然在最近两年经常出入军营,见多打赤膊的人,但观念仍旧比纪新雪保守些。他替纪新雪拉上堆积在腰间的长袍,仔细捋顺每一处褶皱。
纪新雪见状,说不出是庆幸没耽误正事的情绪更浓,还是难以言喻的失望更多,似笑非笑的对如同木头桩子杵在原地的纪成道,“自古以来就有‘年节团圆’的说法,世孙叫你回去过年有什么不对?”
纪成闻言大惊,放在眼前的手刚挪开个缝隙,立刻按了回去。
“不行!”他疯狂摇头,连声求饶,“我若是回去,三月之前都要趴在床上度过。”
虞珩弯腰捡起纪成脚边的腰带,冷笑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正事,不能因养伤耽误?”
“有!有!有!我要帮你和殿下查案!”纪成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