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纪明通身上有斗篷,但有一种冷,叫做弟弟觉得姐姐冷。
纪新雪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观察纪明通的表情,忽然开口。
“纪成是什么时候开始吃药?”
“半年前。”
“你们有没有……嗯?”
“什么?”
“咳咳、有没有鱼水之欢?”
“没有。”
纪新雪拍了拍纪明通的手臂,配合纪明通的速度,默默加快步伐。
他知道纪明通和纪成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因为纪明通始终在犹豫,要不要吃药,吃哪种药。
这些话是故意说给跟在他们身后的金吾卫听,讨好长平帝。
回到熟悉的寝宫,纪明通的情绪再度崩溃,猛地扑进纪新雪的怀中大哭,哽咽道,“阿雪,我好难受。”
纪新雪叹了口气,没能说出任何安慰的话。
他能理解纪明通的难受,却不能如从前那般,轻而易举的替纪明通解决麻烦。
好在纪明通并不在乎纪新雪的回应,她只想将心中的苦闷尽数发泄出来,“莫岣将他举的那么高、他恐高,站在土坡上都会觉得难受。”
“去年他堂兄在外以清河郡王府的威名在勋贵郎君中耍威风,险些被叔公打断腿,他、他会不会更惨,阿祖虽然疼他,但更看重清河郡王府的名声,还好阿耶肯原谅他。”
“阿雪,他回府的时候,你一定要让凤郎陪在他身边,最好能让凤郎陪他两天。阿祖和叔祖父看在凤郎的面子上,不会打的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