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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临、唔唔唔!”
虞珩死死堵住纪成的嘴,见纪成的脸色逐渐涨红,才小心翼翼的松开手。
刚才纪成几乎将宗室所有人的名字都说了个遍,甚至胆大包天的直呼长平帝的名讳,唯独没有提起过纪明通。
虞珩不死心,又问纪成几个问题,有的问题中有纪明通的名字或者与纪明通相关的字眼,有的问题与纪明通没有任何关系。
醉酒的纪成完美回避所有关于纪明通的问题,却会老老实实的回答其他问题。
这让虞珩不得不认清现实。
他成功灌醉纪成,但没办法从纪成口中套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纪成的神志稍稍恢复了些。他揽住虞珩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凤郎,我真高兴!这是我最高兴的一年!”
“嗯”虞珩顺着肩上的力道坐下,颓废的应声。
他可以顺势问纪成‘为什么高兴’,引导纪成往纪明通身上说,但他没有这么做。
虞珩不想改变纪成酒醉时闭口不提纪明通的习惯。
给纪成塞下两粒醒酒丸,皆没能看到效果,虞珩高声唤仆人进门,吩咐他们将纪成抬去客院。
始终神色如常的对虞珩胡说八道的纪成突然脸色大变,猛地蹿到虞珩背上,声嘶力竭的大吼,“来人!有人刺杀国公!”
值守的护卫匆匆赶到,有条不絮的离开。
纪成仍旧不肯让仆人们靠近他,像是小尾巴似的跟在虞珩身后,张嘴‘我今年真高兴’,闭嘴‘嘿嘿嘿嘿嘿’,烦的虞珩险些让侍卫将纪成打昏带走,深切的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直到天边有晨光突破云层,越作越精神的纪成才打了个哈欠,双眼突然恢复清明,诧异的问道,“怎么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