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帝眼含感慨的望着朝臣们,声称心中有愧,不敢当友爱兄弟的美名。
襄王闻言,立刻越众而出,引经据典的肯定长平帝对兄弟的友爱,情绪激昂的恨不得能掀翻琉璃瓦。同时以暗含杀气的目光,在朝臣之间循环。
定是这些人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才让阿兄忽然对‘兄弟’有不同的感悟。
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半点都不想看到阿兄在对待兄弟方面有所改变。
别让他发现是谁在阿兄面前进谗言,否则他非要扒下这个人的皮!
朝臣们发现襄王的不满,恨不得能将‘冤’字刻在脑门处。
襄王只是个鲜少办差,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而已。他们又没有失心疯,吃力不讨好的对付襄王做什么?
虽然觉得襄王事多,但朝臣们皆不想招惹深受帝宠的皇弟,纷纷捏着鼻子劝慰长平帝,恨不得将长平帝夸成自古以来最值得尊敬的兄长。暗自希望长平帝能尽快停下感慨,否则襄王随时都有可能发疯咬人。
过了许久,长平帝才勉为其难的收敛情绪,让松年正式宣旨。
追封先帝十六子纪俞风为舒王,过继九皇子为舒王世子。
除了早就听到风声的人和早有此意的世家,大多数朝臣脸上都浮现茫然。
陛下竟然舍得过继亲生子?
先帝十六子,谁?
纪俞风?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难得上朝的清河郡王向前半步,肃容道,“先帝十六子乃先帝的皇子还没有重新排序前,苏太妃所孕。”
封王前始终被称呼为十皇子的襄王闻言,似懂非懂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