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再过两天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出门了。”司檩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时顿了顿,回首又道,“好好的,别为人渣惩罚自己。”
他没听到黄曳的回应,但也没去看小姑娘的表情,而是直接关上门离开。
乌弃云已经回到房里,正在解扣子,听到声音便回了头:“她怎么样了?”
“看起来好了些。”司檩脱掉外套扔在桌上,“不像前两天心如死灰的样子了。”
乌弃云默了会儿:“那就好。”
司檩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有的忙了……”
“别太焦虑。”
乌弃云的皮肤偏白,上衣一脱,整具身体如暖调的陶瓷一样具有美感,他弯腰将热水桶拎进浴室,“船到桥头自然直。”
司檩随后跟上,难得懒懒地靠在门框旁,眼神一直随着乌弃云的腰窝而动,好一会儿才说:“你不觉得温度越来越低了吗?”
“是有点。”乌弃云对司檩的注视恍若未觉,“今天和尚测过室外温度了,晚上六点,也就是刚刚,显示零上九度,但我总觉得现在像五度以下。”
温度也是种玄学,比如说南方的十五度和北方的十五度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司檩莫名有种直觉:“最多一个月。”
乌弃云明白他在说什么,默契转身:“没关系,我们一件一件的做,先把雪中炭准备好,再锦上添花。”
司檩好一会儿没说话。
乌弃云疑惑回首:“不洗澡?”
“洗。”司檩站直身体,步伐沉稳地乌弃云走来,“我们洗快一点,这个温度浴室待太久容易受凉。”
乌弃云眼皮一跳,很好,来了。
造的孽迟早要还的,逃不掉。
主要是他打不过。
啧。
虽然之前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1且绝不可能屈居人下,可当这个人是司檩时,乌弃云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可以。
司檩高兴就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实又这么绝望而压抑,夜里这档子事怎么爽怎么来就好。
司檩本来没打算折腾乌弃云了,偏偏他嘴欠了句:“你腰能撑住吗?你求求我,我也不介意……唔 ”
乌弃云的嘴被堵住了,字面意思上的。
司檩修长的手指在他口中轻轻搅弄着,语气轻缓:“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嗯?”
“喜欢哪个?”
司檩抽手拿过来一些能绑的东西,闲适地供乌弃云选择。
乌弃云:“……”
一个都不想选。
“那就都用用吧。”司檩丝毫不给乌弃云反悔的机会,利落地用腰带绑住他手腕落在头顶,然后又拿了条领带蒙住乌弃云眼睛。
虽然乌弃云行为上落了下风,但嘴上士气丝毫不弱:“原来我司老师喜欢这些,早说么,我也不是不能牺牲……”
司檩开始步入正题,他吻了吻乌弃云的唇角:“我也不是找不到能堵住你嘴的东西。”
感受到威胁乌弃云果断认错:“文明社会,别太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