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不能提太多过分的要求。”俞塘直接给他约法三章:“就比如那些册子上的事情不许多做,我说停就得停,不能一味按着你的意愿来!”

楚将离被戳中心思,一下子就垮了脸。

嘟囔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让着我是哪方面让着我?”

被俞塘戳着额头说:“我还猜不到你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俩在屏障内撒狗粮,陈国士兵在屏障外愤怒嚎叫。

“为什么进不去!”

“这离月宫到底下了什么邪术!”

“这合理吗?要是拿不下离月宫,咱们脑袋都得没!”

“这帮离月宫的教徒,也太狂妄了!竟然写那种横幅!”

“还吹唢呐把咱们送走!简直就是藐视皇威!活的不耐烦了!”

可就算这么说,他们也进不来。

就这么僵持到了雨停,太阳出来。

俞塘搬了两把躺椅和楚将离手拉手,戴着自制墨镜,当着这些士兵的面一摇一摇地晒太阳,把带兵的将军气到吐血,被士兵们用担架抬下去。

这兵才算是退了。

而见他们退兵,俞塘也没动。

楚将离问他:“咱们现在是不是要去皇宫杀狗皇帝了?”

俞塘却推了推墨镜,说:“不急。”

他们这么不着急地待了三天,陈国皇帝就失眠了三天。

三天后,陈国军队再次打上离月宫,又再次被屏障拦下。

横幅上写着:十日后,取皇帝老儿狗命。

结果十天过去,陈国皇帝心力交瘁,让军队第三次讨伐离月宫,却发现俞塘等人十天根本没动过,而是吃好喝好,在离月宫待的舒舒服服呢。

于是,这样折腾了一个月,陈国皇帝心态终于崩了。

他让文臣过来,找楚将离谈判。

用的说辞也相当卑微。

意思是:“咱们不要再这么互相折磨了,你给个准话,只要不要我的命,你们想让我做什么,直说。”

而俞塘让文臣带回去的两个条件是。

“杀了宁王和滚。”

皇帝听到文臣叙述的话,气的险些把桌面拍碎,但最后只能无奈咽下。

毕竟离月宫真的太邪乎了。

他还不敢冒这个险!

宁王被处斩那天,阳光晴好。

乔装后的俞塘和楚将离站在人群中,看着那恶贯满盈的宁王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