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定下来之后，霍云臻见莫宁夏那么热情，又不好意思直接中断对话，想了想，敲下了一行字。

【我看了你在#群星闪烁#的表演，你唱歌很好听。】

莫宁夏将这句话反复读了好几遍，有些犹豫地敲下了一行字，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几个字发出去。

【哈哈哈哈我以前的梦想是个歌手，但是大家都觉得我没戏。】

霍云臻有些诧异，回道：【我记得你在真人秀里还唱过歌，大家都觉得好听啊。】

【那可是真人秀，】莫宁夏这次回得超级快，【而且那真是疲惫了一天享受成功喜悦的时候，谁会那么没眼色抨击我唱得难听啊？不怕掉粉吗？】

【而且我唱得也不难听，】莫宁夏很快纠正道，【只是不好听而已。】

不好听……吗？

霍云臻又去听了一遍，回道：【我觉得好听。】

莫宁夏见霍云臻许久没回他，本以为聊天到此结束，没想到还有下文。

看着这五个字，莫宁夏有些好笑，突然想要逗逗霍云臻，性子高傲别扭但骨子里极温柔的霍总，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咪，逗起来格外有意思。

【真的？】

【那你说说我哪里唱的好听？】

霍云臻本来就在听，闻言还真得认认真真跟莫宁夏分析了一遍，莫宁夏一开始只是逗逗霍云臻，但是见霍云臻这么认真，竟然也不自觉地认真起来。

他捧着光脑，歪头看助理，助理被他看得直发毛，磕磕巴巴道：“干、干什么？”

今天莫哥怎么这么奇怪？

莫宁夏沉沉道：“我唱歌好听吗？”

助理还能扫老板的面子吗？那可是给自己发工资的人！

于是助理斩钉截铁道：“好听。”

莫宁夏定定地看着他，那眼神实在是太具有穿透性，让助理心里有些不安。

“……吧？”最终，助理依然将这个字补了上来，还干笑了两声。

莫宁夏的表情越加高深莫测。

助理缩了缩脑袋，好一会儿，他听见莫宁夏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实话。”

助理：“……”

说，还是不说？

助理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承认自己的内心。

“我觉得吧，”他慢吞吞开口，极尽委婉，“和我的喜好有一点点偏差。”

“所以对于我来说吧，无功无过。”

“当然这只是对我来说，每个人的喜好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说得肯定不准，莫哥你可以多问几个，肯定有喜欢听你唱歌的。”

莫宁夏斜眼看他，语气轻松，带着点笑，“我不过是随便问一句，你倒不用那么小心。”

助理无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