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储墨今天晚上那脸的变化,确实不太像手术失败,难道他真的会用蛊,脸是用什么蛊照着滕凇少爷捏的吗?
这瓜吃着吃着,忽然朝灵异方向发展了,又惊呆了无数人。
南市偏远荒蛮,十几年前更是被深山老林围绕,流传着无数驱虫御兽的蛊师传说。
储墨是南市人,有一个蛊婆祖母,这……
“操,我已经开始为自己骂过储墨而后怕了,他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蛊杀我啊?”
“说起来,储墨刚出道那两年,娱乐圈不是也莫名死过几个艺人吗?都是和储墨有资源冲突的,你们还记得金汀吗?爆冷门拿了所有人都以为会是储墨的最佳新人,然后没一周金汀就死了,妈耶!越说越怕!”
“前段时间,储墨家里不是还有个保姆阿姨凭空失踪了吗,人现在都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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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蛊这些玩意儿,但储墨这件事完全解释不通啊,不可能那么巧,这些人的死都刚好和储墨认识又有冲突吧?我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真的有蛊这种东西吗?”
“南市人表示,现在我们这里还有一些蛊师呢,能用虫子治病救人,不信的可以来南市看看。”
吃瓜群众纵横瓜坛多年,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毛骨悚然的瓜。
此时储墨还不知道自己的皮都已经被撕了,他在洗手间里惊恐地看着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自己,一个劲儿地想把完全化成一滩的脸捏回去,但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他精致无暇的脸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就跟被平底锅狠狠砸过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储墨满心惶恐,滕凇不是还好的吗!
难道滕凇身体里的拟形虫已经被取出来了?
高天瑞没死,自己受伤,滕凇也似乎没了心疾的困扰……一切的转变都是从那个神秘声音出现后开始的。是他!一定是他帮滕凇取出了拟形虫!
储墨几乎怒不可遏,两手撑在洗脸台上,恨得咬牙切齿,一拳下去直接把洗脸台砸得粉碎。他现在哪怕有了金蚕,都不知道该去哪找到那个人报仇!
最关键的是,现在报不报仇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该拿这张脸怎么办?他想继续做一个巨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封缘又会怎么想他呢。
他们今天结婚,本该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现在全都毁了!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储墨感知到来人是封缘后顿时心里一惊,连忙把西装外套罩在头上,连一根头发都不露出来。
他哭腔颤抖地对封缘急忙解释,“封缘,是有人在对付我,我真的没有整过容,你相信我!”
封缘眼神暗沉,走过来直接一把拽下了储墨的外套,看到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后,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骇得不轻。
储墨更是连看一眼封缘是什么反应的勇气都没有,吓得连忙捂着脸转身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嗡嗡地传来,“现在只是一时的,我会想办法找到对付我的人,我还会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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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了什么蛊,从滕凇身上把脸偷来的?”封缘第一次用这样冰冷的声音对储墨说话。
“不、不是的……我本来就长这样……”封缘的态度让储墨心慌也心痛,他没办法向封缘坦白这件事,他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这张脸完美无瑕的脸孔上,一旦说了,那就等于连赵小勇那个身份都会暴露出来。
他讨厌曾经的赵小勇,更不想再变回赵小勇,这种时候只能矢口否认。
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赵小勇这个名字会从他最在意的封缘嘴里说出来。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赵小勇,还在骗我?”封缘冷冷说。
储墨背脊一僵,所有的狡辩都堵在了胸口,像一股凝滞的胶水,噎得他近乎窒息。
他不可置信地放下手回头看着封缘,此时的封缘,眼里没有痴迷,面上没有情愫,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再无半分过去的情意,冷漠疏离得就像是在看待一个没有好感的陌生人。
最让储墨心痛的是,他从封缘的眼睛里还看到了一丝恶心……
他又下意识地捂住脸,惊慌不定地喃喃,“不是那样的……我不是赵小勇……”
“你现在就算否认,也没人会相信。”封缘在储墨绝望的视线里缓缓摘下婚戒,随手一抛,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