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凇偏头望着他轻笑,“热闹也看了,回去吗?”
“还没完呢。”秦淼抬脚把泥饼踢到一边去,继续喝葡萄汁看戏。
“我说别拍了!”被围在中间的储墨终于恼羞成怒,猛地推开最近的一名记者,金蚕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隐隐躁动起来,这一把下去竟直接把记者推出去两三米远,砰地砸在台下。
然而就连这一幕都记者们和摄像机记录了下来,现场宾客都震惊于储墨的力大无穷,就算是被逼急了,正常人也没这么大的力气吧?记者们根本不怕这点事儿,最好储墨也推他们一把,那就更有东西可以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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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墨的恼怒的目光从指缝中掠过人群,落在秦淼身上,一个狠毒的想法在他心里瞬间形成。
滕凇身上的关注度和话题度远比他要高,如果现在滕凇的爱人当众炸成一滩肉泥,这些记者和网民哪里还会讨论他的脸歪没歪这点破事?
反正他的婚礼都已经被毁了!储墨的眼神瞬间凶狠下来,他指尖微动,体内的金蚕也发出嗜血的嘶叫声,一股庞大的煞气直向秦淼冲去!
秦淼喝完最后一口葡萄汁,悠闲地跷着二郎腿轻轻晃悠,他全盘接收了这股足以杀光现场所有人的煞气,别说暴死当场,根本是连头发丝都没断一根。
金蚕释放出一股煞气,但反噬而来的是一片属于邪魔浩瀚力量,足以毁天灭地,金蚕顿时受到前所未有的惊吓,缩在储墨腔子里颤栗不止,任储墨怎么驱使都不再有动静。
储墨正错愕为什么秦淼毫发无伤时,就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挂了下来一样,他用力摁着自己的脸想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但耳中还是响起无数惊呼,和记者们连绵在一起的急速拍照声。
弹幕也跟着炸了。
“卧槽,储墨的脸是化了吗?刚刚感觉他五官都跟泥塑的一样被搅合在一起了……”
“储墨刚刚是摔了一下把脸上所有假体都摔爆了吗?”
“看着好恶心啊,忽然有点同情储墨的粉丝了,天天对着他那张天仙脸舔屏,都不知道舔的到底是什么。”
“妈的,想跟储墨要整容医生的名片,究竟是哪位神人啊竟然能把滕凇少爷的天仙脸完美复制下来,我也想去整一整了!”
“前面的,你也想跟储墨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脸化成一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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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能长得跟滕凇一样最后化成一滩我也知足了!”
宾客们震惊地窃窃私语,储墨的脸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整形失败,也不会化了吧……想想他之前那张和滕凇少爷一般无二的俊美脸孔,确实不是能整出来的,说不定是用了什么不成熟的新型材料和技术。
现在闹成这样完全无法收场的局面,何必呢,哎。
储墨的脸确实在融化,拟形虫最后复制给他的是一张泥饼,然后就被秦淼给踩死了。储墨现在要么切断跟拟形虫的关联,暴露他真正的模样,要么就只能继续顶着一张泥饼脸了。
他会怎么做呢?秦淼笑得眼睛眯起,可期待了。
而储墨再也无心思考滕凇的爱人究竟为什么会毫发无伤了,他急促呼吸着死死用双手摁住脸,却仍然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他指缝流逝,他惊慌急了,忍不住发出绝望无助的叫声,徒劳地拼命捂住脸想把本不属于他的相貌留住。
“滚开!!”储墨转移视线失败,终于被逼急了,他发狠地咬着牙大力推开记者,几乎谁碰到他都会跟被车撞了一样滚出去老远。
储墨在一片闪光灯中落荒而逃,助理和其他工作人员终于能近他的身了,连忙用外套罩在储墨头上,簇拥着他逃离现场。
秦淼拉过滕凇的手看了一眼他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算他跑得快。”
“什么时间?”滕凇对他小声说,两人凑得极近,低声说话的时候似是在甜蜜地耳鬓厮磨。
“看屏幕。”秦淼一指台上。
原本台上的大屏幕中是储墨和封缘的合照,在滕凇抬头看去的时候,屏幕里倏地跳出了一个陌生少年的资料和照片来。那少年长得胖,脸上的肉把五官都快挤没了,眼睛只剩下一条缝,肥头大耳,却生得贼眉鼠眼,第一眼看去就是个丑陋的印象,越看越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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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有些阴郁,有种让人根本不想接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