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又不在乎你外公,怎么会因为一个不在乎的人说了什么就离开你?我才舍不得。”秦淼捧着滕凇的脸颊在他唇边用力亲了一口,用指尖擦了擦他额角的细汗,又心疼上了,“你累不累呀?”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滕凇和他贴着额,闭上眼睛轻轻喘息着,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了。
秦淼这才在身上摸了摸,“我手机好像落车上了。”
滕凇轻笑一声,无奈极了,只能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远处盛景端着杯水站在原地,踟蹰不前,不知道该不该把水送过去。
晚上直接在这边吃过晚饭,盛景明天还要上课,今晚就不跟他们回去了。秦淼和滕凇牵着手下楼,在夜风中散步聊天,秦淼说:“你外公已经被你说服了吗?”
“他不需要说服,外公并不是警惕你,只是不太理解,你不要介意,外公知道你走了之后也很担心你会误会。”滕凇笑道,不知是不是还心有余悸,握着秦淼手的力道比平时大不少,生怕他又一声不吭地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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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介意,我不在乎。”秦淼坦言,如果不是欠原主的情,他连盛景都不在乎。他心里只装着双亲和老婆,现在身处异世,那他在乎也就只有天仙老婆一人,其他都无关紧要。
滕凇摸摸秦淼的脑袋,驱车带他去吃好吃的,明明刚吃过晚饭,但他就是知道秦淼肯定还能吃得下。
两人就这么随便逛了两步的功夫,又被人拍下来嚷嚷到了网上,很快就占据了热搜第一。这下根本就不会有人再把滕凇当成储墨,评论区都是一片被刷屏的“滕凇少爷”,虽然都是一样的脸,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温柔和尊贵优雅的气质是真的能把储墨比进泥里。
当初储墨的粉丝怎么就能这么脸大,到处嚷嚷储墨就是滕凇少爷呢,忒不要脸了。
而有滕凇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把储墨拉出来对比,就算被传票警告过不能直言说储墨整容,但也碍不着黑粉一处一处对比暗搓搓讽刺。个头没滕凇少爷高,腿没滕凇少爷长,偏偏就那张脸生得一模一样,这不是整出来的才有鬼了。
屏幕背后的储墨简直要被气得吐血,马上就用小号一个个回击。
滕凇这张脸的确是独一无二的,所有才有那么多人质疑储墨整容,此时储墨后悔万分,当初要是对滕凇下杀手就好了,否则现在哪至于给自己引来这么一盆污水!
“婚礼后我就让他死!杀了滕凇和滕连铭,你是滕音的养子,你同样有继承权!”储墨气得横眉怒目,他从来就没想过滕凇有一天会站到人前来,这张脸为他带来了无数名利,却也在滕凇现身的这一天,为他带来了莫大的屈辱。
“滕老的遗嘱早已立好,遗嘱不更改,你杀人有什么用?”封缘立刻不悦地否决。
储墨咬牙道:“他不改遗嘱我就在他面前杀了滕凇,我看他改不改!”
“滕凇不能死。”封缘口气淡淡,却已经透露出不耐。
“为什么?明明有更快更简洁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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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墨话还没说完就被封缘烦躁地吼了回去,“我说了,滕凇不能死!”
储墨被他吼得立刻噤声,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不想激怒封缘,更不想跟封缘吵架,只觉得自己失言惹了封缘生气,滕凇好歹有跟封缘一起长大的感情在,封缘想保住滕凇的命也不奇怪。
“好……我不会动滕凇的,你别生气。”储墨讨好地去拉拉封缘的袖子。
封缘却不耐烦地甩开储墨的手,径自摔门而去。
储墨懊悔地捂着脸,恨自己刚才为什么口不择言。他独自坐在卧室的床上,虽然马上要结婚了,他也十分开心,但其实心里对封缘还是有些忐忑。他相信封缘是爱他的,毕竟眼神骗不了人,封缘每次看他时的眼里都带着无以复加的迷恋,可他还是有种不安,仿佛封缘是虚无的,自己总也无法真切地将他抓在手中。
翌日秦淼签了几份文件,又在滕凇的陪同下往相关部门跑了几趟,他和盛景的户口就正式迁出来了。盛兴因为和梁子仪离婚,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甚至没有稳定住所,确定无力抚养幼子,于是监护权也落在了秦淼手里,以后和这些人再无瓜葛。
没几天,秦淼正捧着泥偶期待储墨和封缘的婚礼时,接到了高天瑞的一通电话。
自从知道滕氏这边都是封缘搞得小动作,而储墨就是背后的蛊师,滕氏这边一直有人盯着两人的动向,有偏向诡谲的事都会第一时间告知秦淼。
听完高天瑞的电话,秦淼对一旁正在给他削苹果的滕凇说:“储墨和封缘家里一个保姆阿姨失踪了,监控拍到她进门后就再也没出来,但他们家里警察也搜遍了,没有任何异常。”
滕凇手上一顿,蹙眉道:“炼蛊需要杀人吗?”
秦淼摇摇头,“炼蛊不需要,养蛊王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