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国家的钱都骗,明明没手艺也没有成算就想办工厂,结果亏成这样活该他们倒霉。
这次相信那个钱干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有人还对宋清泽道:“幸亏你们没得罪钱干事,据说他侄子可是挺厉害的一个人。”
“哦?怎么个厉害法?”
“听说在省里是个人物。”
宋清泽也没有在问,但基本上也算是了解了。他们之前选择默默的让出工厂是对的,至少没有得罪那个钱干事,但现在得罪他的人变成了刘大为,这事儿就让人非常高兴了。
当然这也就宋清泽能想到,而且还能利用这个机会当众让刘大为无话可说。齐雪沁觉得,要是她大概就只能吵到一起去了,因为她也不喜欢那个钱干事。
所以说自己太冲动了,前世是这样,这辈子也这样。而宋清泽则是非常冷静的,虽然他傲气,但是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否则他也不会有后来的成就了,除了学霸是一方面,他为人处事也是相当狡猾的。
等公社的学习过后,所有出去的人就好像是渡了屋金似的。尤其是宋清泽和齐雪沁回到村里马进还让他们给村里的人上了一堂课,无非是就着公社所学的东西再说一遍。
宋清泽记忆力好又认真听了课,所以就坐在那里像个播音员似的字正腔圆给大家讲起了镇上的课程,并说要积极响应,尤其是脱盲班一定要办起来。
这可是大事,之前支书马进去开会的时候公社也是这样要求的。这事儿现在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宋清泽身上,他当过老师所以教大家脱盲也是应该可以的。
宋清泽现在也知道了在村里混好对齐雪沁和这个家有什么作用,他也在成长,于是马上就同意了并说明一分工分也不要免费帮大家脱盲。
其实他也知道,这村里也没有几个有空来学习的,大家忙着攒工分还来不及呢。
并不多散会的时候有人问道:“支书啊,老支书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这筐是糊还是不糊了?”
支书马进皱了下眉看向宋清泽,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聪明,所以一般事他都能想得到。
宋清泽道:“这个嘛我觉得大家应该停一停,上次我在镇上看着老支书与钱干事两个人闹得不是太愉快,总觉得吧这中间有点事儿。”
他这样一说大家心里就没底儿了,觉得这筐还是不糊的好,毕竟老刘家真的没有人家老宋家准成儿。
刘柱子这个时候站了起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爸和钱干事不愉快?他们两个好着呢,我告诉你。”
“那是我看错了。”宋清泽表面上示弱也没和他吵,可是心里却挺盼着刘大为怎么和那个钱干事好的。
他这样一说刘柱子就感觉一拳打在了绵花上,想使力都使唤不出来。而支书马进也懒得和老刘家这些人扯皮,散了会后大家伙就回家休息去了。
齐雪沁在镇上住了几天早就累了,回到家洗了洗澡然后就坐在炕上问苏巧妹那些人这几天来没来惹事。苏巧妹皱着眉道:“你们走的那两天经常来,后来倒是不来了,但是我听说啊他们家的筐什么的都烂到家了,中间还被雨浇了一下也没有人管。”
“也太不精心了吧?”
齐小沁觉得他们家也一定觉得那些筐不攒钱,所以才没有将它们当成好东西。但是,这让雨一拍就算刷了油漆只怕也不会太好了。
“是啊,这还不是他们家作的。”
难得苏巧妹说了这样的话,齐雪沁倒是微微一笑,道:“抢的东西永远都不快乐。”说完就看到了门外的宋清泽提着水桶回来,看到炕上的她眼神一闪,然后淡定的回他屋去了。
齐雪沁知道他是去洗澡了,因为腿上的伤还没有大好所以这段时间在外面也没少遭罪。但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在镇上天天也跑出去不知道做啥。本来还想着回来能好点,哪知道他洗完澡就去倒水,然后这水一倒就倒了两三个小时。
齐雪沁都躺下睡了,最终没能起来问他为啥出去这么晚才回来。想了想,也许是上山见那个人了也不一定。
第二天早上她就觉得宋清泽似乎有话要对她说,可是好几次都忍着没讲。她奇怪的跟着他到仓库那边坐着,小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啥事要和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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