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天支。”管文礼声音有些疲惫,但挺温和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王天支想起管局长这些年来对自己多有照顾,便还是道:“局长,有件事想向你汇报,刚刚怕打扰你休息,就想等明早再跟你说。是这样的……”
他把特案组疑似怀疑阎舒成和林中女尸案有关的信息告诉对方。
“怎么会这样?”管文礼道,“那向芳母女案和周玲玲那案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是在怀疑阎舒成吗?”
王天支:“……我不知道。”
“你尽量打听一下。”
“好的。”
挂了电话,管文礼思索起了那3个老案子,想得过得投入,他不禁喃喃自语出声:“不是很相似啊……”
“你坐这儿干嘛?”他妻子看他坐在客厅发呆,便问他。
“想点事情。”
“想管颖的事?别想了,我们又不能管她一辈子,随她去吧。”管夫人道,“要不是实在来不及了,我们应该再生一个。”
管文礼不想听下去,起身走向书房:“我要处理点事情,你先睡吧。”
进入书房后,他在单人床上坐下,过了一阵,变为躺下,并闭上了眼睛。
酒店中,程锦和杨思觅这会儿也在休息,两人躺在床上,程锦不断地抚摸杨思觅背上光滑的皮肤。
杨思觅:“你这样很变态。”
“嗯?”
杨思觅:“你现在正在想死人皮肤的事。”
“……”程锦的手僵住,“只是在想案子,并没有专门在想皮肤的事。”
杨思觅拖长声音,“哦”了一声。
程锦起身下床,把杨思觅拽起来,用睡袍把他裹好,好了,这样就不会直接摸到皮肤了。
杨思觅跪坐在床上看着程锦,姿态乖巧,眼神单纯:“我又没有不让你摸,就算你变态了我也喜欢你。”
“……别说了。”程锦也给自己披上睡袍。
杨思觅专注地看着他:“你也要穿吗?我更喜欢你不穿。”
程锦笑而不语,拉拢睡衣,把睡袍带子系好——他很顺手地打了个平整的蝴蝶结。
杨思觅看着那个蝴蝶结道:“你还在想案子。”
“……”程锦低头看了眼,拽散蝴蝶结,随便系了个活结。
两人重新在床上躺下,杨思觅抱住程锦的腰,悄悄地拨弄他的腰带。
“思觅。”
杨思觅停手,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干。
程锦:“有个成语叫软玉温香,指的是女性的身体。”
“哦,软玉,阎舒成是个雕玉的,还是案子。”
程锦无言,轻拍杨思觅的肩膀:“睡觉吧。”
“我还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