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王宝荣几乎从早到深夜,都被花千骄调教着,花千骄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炼药方法都教给王宝荣,也不管王宝荣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收这些信息。
可以说这些天王宝荣每天睡觉也就两个时辰,其他的时间都在学习新的炼药方法,还有提炼药物的各种方案。
王宝荣是真的慌了。
花千骄安抚王宝荣说:“我和你师公这些日子的确准备做一些事情,但是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把我告诉你的交给你的全都吸收到自己的脑子里。其他的事你可以不用管,我已经又买了一副传音石,我们离开之后,有要事的话我会联系你的。我和你师公已经决定了,过些日子要去四方山,可能这十几年内都不会回来了。”
王宝荣当然知道自家师公其实是四方山的弟子,可是王宝荣还是不懂,就算自家师傅要前往四方山,也没有必要把自家的土地房产所有的资产全都转移出去吧!这些资产留在南宣城,又不会跑?!
王宝荣总觉得自家师父这个行为不像是去修炼的,倒像是去逃命的。
所以王宝荣摇头,“我不懂!”
花千骄轻轻叹息,拍了拍王宝荣的肩膀,说,“你不需要懂这些,总之你办好我交给你的事情就可以了。”
看着花千骄这副模样,王宝荣虽然还有很多想问的话,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最终王宝荣还是什么都没说。
深夜。
天空一片漆黑,没有半点星光,月亮也躲在黑色的瀑布后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