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啊你。”舒蒙垂头看他。

“我想你。”林濮声音都哽咽了,“我好想你啊。”

舒蒙还没说话,他和个筛子似得抖起来,委屈地埋着脸:“你都两天没和我说话了。”

“我每天回来都是空荡荡的。”

“我以为你不回来给我过生日了。”

“好了好了好了。”舒蒙心疼地捧起他脸,“别哭别哭,最后几天测试多,我为了一口气做完都没休息……我也怕影响你上庭,所以才没联系你。”

他叹了口气,把人搂紧了蹭他的鼻子:“好了,我要告诉别人了啊,在法庭上那么硬气的林律师私下是个哭包这件事。”

“你他妈才哭。”林濮气地蹬了他一下小腿。

“来来,喝口水,醒醒酒,洗个澡。”舒蒙说。

林濮短暂地放过了他,自己乖乖去洗了个澡。洗完换了干净的衣服,香香软软的没了酒味儿,人也清醒了不少,舒蒙给他冲了蜂蜜水,他喝完,除了胃里还有点难受之外,已经没什么其他感觉了。

“醒了?”舒蒙问。

“……”林濮淡淡“嗯”了一声。

醒了也该回忆起自己刚才干了点什么了,林濮清清嗓子坐在沙发边喝了会水, 放空了一会自己。等舒蒙洗完了澡,他已经有点困了。

舒蒙走过来,在沙发旁边把他抱起来,声音含情又沉沉的:“困啦?”

“不是。”林濮闭着眼摇摇头,“还是有的不敢相信,你回来了。”

“那要确认一下吗?”舒蒙凑在他耳朵旁边道。

“怎么确认?”林濮薄唇轻启,明知故问道。

他双手搂在舒蒙的颈脖后面,左手压着右手交叉,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脖子和锁骨。

舒蒙低沉的声音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你醒着吗?”

“为什么。”林濮说。

“因为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我第一次……”

“艹你。”

最后两个字,舒蒙在林濮的耳边咬着他耳朵说的。

他在治疗机构里总是被催眠时,梦里梦见过几次林濮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在他面前,穿西装的样子,穿睡衣的样子,还有林濮给他的女装灵感,舒蒙每次醒来的失落感都让他觉得自己说不定治疗完都要变成X冷淡了。

但林濮这个样子,刺激得他额角的青筋直跳。

这辈子都要栽这闷骚小律师身上了,连头发丝都喜欢的人,想爱他,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