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很烦:“如果是那什么,就不用说了。”
“不是。”他们俩面对面打哑谜,akey一点就透,低声道,“最近我想了很多,有的想通了有的没想通。”
左正谊皱起眉。
akey连忙道:“我是说游戏、打法!”
“哦。”左正谊很冷淡。
akey道:“我越来越明白你有多强了,end。”
“我知道,每天有无数人这么说。”左正谊道,“如果你只是为了当面夸我,大可不必,我都听腻了。”
akey看了他一眼,视线很快转开,不敢直视。
“不是。其实我……其实我是因为紧张,才来找你。”akey低着头,腰几乎是佝偻的,他以前的那些嚣张自信就像是气球里的气,被针一扎就轻而易举地泄光了,膨胀过后只剩干瘪。
他竟然有点哽咽,连续两个多月的失意和迷茫几乎打垮了他,来找左正谊寻求安慰是非常没有自知之明且不礼貌的行为,但除了左正谊,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汲取力量。
“求你,”akey语无伦次道,“能夸我两句么?我……明天打f6,我很慌,很紧张。我知道这样很丢人,但我没办法。”
“……”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紧张的,明明以前从来不。可能是从被你打醒的那一天开始吧……end,我只是一个普通中单,技术平平,不配跟你比,也不比其他任何人特殊,对吗?”
左正谊沉默了一下,答道:“要看你的标准是什么,如果非要跟我比,你的确只是普通中单。”
“……”
左正谊果然不可能安慰人,只会给人雪上加霜。而且这种狂妄的话只有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才不违和,换个人都会显得很奇怪。
akey的头垂得更低了,但凡是被左正谊吸引的人,骨子里都多少带点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