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包?”左正谊思考片刻,放弃了,“算了,我微信发你吧。”
他心血来潮说干就干,立刻给纪决转了二百块钱。
纪决盯着那吝啬的二百,一时有些无语凝噎,还以为他郑重其事,是要来一波大的呢。
左正谊却把刚洗完的水果塞进自己嘴里,边吃边一本正经地道:“我又不是你亲哥,意思意思得了。”
纪决:“……”
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尽了,纪决哭笑不得。
但神奇的是,无论左正谊做什么,纪决都觉得他好可爱,哪怕他一脸凶恶地打自己一拳,眼前的“可爱滤镜”都碎不掉。
男朋友当到这份上,基本已经没救了。
整整一个假期,他们几乎每天都窝在酒店里,偶尔出门约个会,看电影,或是吃个饭。
但约会其实没什么意思,按纪决的话说,不如回酒店做一点爱做的事。
做是做了,但不是“一点”,是几乎每个夜晚,和白天。
纪决对这种事一直都瘾头很大,左正谊也早就品出乐趣了,两个人粘了胶水似的整日贴在一块儿,床上纠缠,沙发上纠缠,厨房里也要纠缠。
有一回,纪决把左正谊按在厨房的料理台上,掀开围裙,衣服一剥,折腾得够呛。
那是除夕的前一天,左正谊闲得无聊说要学做菜。
他下厨也很讲仪式感,道理等同于“差生文具多”,他嫌酒店的厨具和调料太少,影响他的发挥,于是自费把“缺少”的东西都补齐,整整齐齐地摆好,又穿上围裙,准备开始干活。
左正谊有些日子没剪发了,耳后的头发稍微有些长,沿后颈垂下,柔顺而乌黑,映衬雪白的皮肤,美丽得很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