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你没事吧?”
封灿:“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决:“不,这是应该的。”
决:“真正的好男人,就是要心甘情愿给老婆当狗。”
决:“否则你有什么资格说爱他?”
决:“你竟然还在背地里说程肃年的坏话,太不守男德了。”
封灿:“……”
纪决戏瘾十足,把封灿说得哑口无言,十多分钟都没回复,不知是被他雷跑了,还是信了他的鬼话,反思去了。
过了会儿,程肃年在群里发了条新消息,大意是叫左正谊睡醒后记得回他的微信。
纪决回了句“好”,把手机放下,又开始盯着左正谊发痴。
他痴到了深更半夜,期间不知偷亲左正谊多少回,把变态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后来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将左正谊的被子掀开,手指触到柔软的所在,轻轻地作弄着。
左正谊在睡梦里呼吸急促,可竟然没被惊醒。
——或许是因为信任他,潜意识里愿意任他为所欲为,不会被“惊”到。
纪决便得寸进尺,整个人覆盖上去,慢吞吞地,再一次破城而入。
左正谊双唇微张,眉头蹙了起来,发出一声迷茫的轻呼,仿佛梦中遇险,本能地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