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我不是它的主人。”
end:“基地有饲养员,我充其量只算玩伴。”
绝:“但它很想你。”
end:“不关你事吧。”
end:“那么久不联系,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绝:“之前你比赛太忙,我没敢打扰。最近看新闻有点担心,所以来问问,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理我。”
绝:“你心情不好吗?”
end:“你别烦我,我的心情就会好。”
绝:“……”
发完这条,左正谊把手机静音了。
其实他想过,要不要像卸载微博一样,把微信也卸载了。
但现代人被互联网绑住手脚,很难彻底跟外界断绝联系。或者说,他可以不联系,但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他会看消息,偶尔也刷朋友圈。只是不想说话,累。
尤其是跟熟人聊天,两三句便要聊到手伤和以后的职业生涯规划上,这些让左正谊无比烦躁,一个字也不想提。
前几天,连周建康都来找他了。
发了几条消息,先是询问情况,他没回,周建康就自顾自地给出了安慰和建议,像一个温柔体贴的长辈。
以前左正谊享受他这种照顾,把他当自己的第二个父亲。现在却深感吃不消,可能是因为长大了,周建康给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不再需要的了。
左正谊沉默片刻,去他昨天收拾好的“直播室”里待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