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有一个好处,”纪决认真道,“我要用结婚证绑住你,让你永远对我负责,不能再找别人。”
左正谊想了想道:“好吧,听起来不错。”
他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幸好还有纪决,左正谊第无数次这样感慨。
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腻腻歪歪地亲热。
左正谊心情一好,在这方面就格外主动。他搂着纪决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黏糊地亲了半天,意犹未尽,继续亲。
每当他觉得亲不够,主动缠纪决的时候,小动作就多得要命,要搂要抱,亲亲蹭蹭,还要挠纪决的后背,被吻得重了,就皱眉喊疼。
纪决嗓音低沉,贴着他下巴问:“哪儿疼?”
左正谊道:“你咬到我舌头了。”
“……”
说这句的时候,他的唇张张合合,纪决的目光盯着他嘴唇深处,不等他说完,又咬上去,含住舌尖吻到更深,叫他喘不上气,说不出话,这才算完。
但吻得久了,就不满足于吻了。
左正谊的裤子被扔到床下的时候他觉得这样不好,天还没黑呢,好不知羞耻。
可纪决不管三七二十一,脱都不脱,直接解开腰带,全副武装地提枪上阵。
窗帘轻薄,挡不住正盛的夕阳。
左正谊一身汗,手撑在纪决胸前,无意识地滑下去,摸到他的腹肌,纪决就问:“哥哥喜不喜欢?”一边问,一边捉着左正谊的手继续向下。
可能雄性在床上都喜欢抖擞羽毛,纪决今天还格外腻乎,偏要左正谊夸他身材好、夸他大。
左正谊觉得好笑,又被他弄得笑都笑不安稳,夸了几声,纪决就备受鼓舞,变着花样地折腾他,哄他,接吻没完没了,亲够了唇又亲脖子,身上也没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