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了。”看来左正谊还是有点不清醒,他竟然在调情的时候说这个,“你做得很好,我的打野。”
纪决失笑。
左正谊却用力按住他的嘴角:“不许笑,我在认真夸你呢。”
“只有口头夸奖吗?给点实际性奖励,end哥哥。”
“你想要什么?”
“先叫声老公。”
“……”
左正谊感觉到了浴袍下面硌得慌,有一股力量在威胁着他。但它蛰伏不动,与其说威胁,不如说是讨好,已准备好等他临幸。
左正谊犹豫了一下:“你不觉得叫老公怪怪的吗?”
“哪里怪?”
“就是很怪啊……”
他的脸颊微微发红,眼神却很镇定。这镇定来自于多次床事后积攒下来的熟练,左正谊已经不再为这种亲密接触而羞赧放不开了。
但让他叫老公又是另一码事。
左正谊纠结了半天,纪决看不下去了:“有这么难开口吗?”
按在左正谊后腰上的手掌往下一滑,纪决摸得放肆,将他最柔软的部位压向自己,然后在这极暧昧的姿势下轻声道:“我都能叫,老公,老公,老公,好简单。”
“好吧。”左正谊捱不过,别别扭扭地叫了声,“老公。”
“什么?没听清。”纪决得寸进尺,“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