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床穿衣服,纪决的手臂却从腰后伸来,一把搂住他,把他重新拽回了床上。
纪决的睡衣在夜里蹭开了几颗扣子,衣襟半敞,从上方压住左正谊,毫不客气地用力吻他。
左正谊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被他的吻憋死,连推带蹬地把他从自己身上弄下去:“干什么一大早就发神经?你好烦。”
“这也是玄学。”纪决模仿左正谊刚才的腔调说,“我从你身上汲取点能量,今天打比赛更有劲。”
左正谊:“……”
他们在床上磨蹭了几分钟,不长,但又亲了一回。
其实昨天晚上亲得已经够多了,左正谊缺了大德,把纪决撩出火来就跑去浴室里待着。但洗澡能用多久呢?他洗完出来,纪决还在床上等他。
比赛日之前不便太耗精力,那些欲望就都化作了吻。
纪决美其名曰“晚安吻”,实际上亲得左正谊浑身发汗,舌头都快被他咬碎吞掉了,手臂连着腰肢一同颤抖,两腿发软,呼吸凌乱,费了些力气才结束。
纪决在这方面似乎格外有瘾,左正谊受他熏陶,也越来越能尝到滋味。
但人非禽兽,不能过分受欲望支配,否则容易误事。
左正谊和纪决分开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可真有原则”。而纪决脸上写着“我为电子竞技做了太多牺牲”,好一对苦命鸳鸯。
这对“鸳鸯”终于起床出门,来到餐厅的时候,队友们刚刚开始吃饭。
严青云在自己身边留了位置,给左正谊的。纪决却把他赶走,占据他的位置,和左正谊挨着坐。
张自立看了这出热闹,笑嘻嘻道:“殷勤殷勤白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