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训练几天,阵容换了好几套,全部都围绕这个思路来练。
他们和蝎子的比赛在3月4日,星期六。
这几天,左正谊除了被训练搞得焦头烂额外,最担心的是纪决的手。发现纪决的确没什么事,他才稍稍放下心,但仍然管队医要了些舒筋活血的膏药贴,给纪决外敷用。
左正谊久病成医,现在简直成了养生专家,讲起骨科保养知识滔滔不绝,完全够资格开讲座。
纪决乐得给他捧场,但与其说是从他这里学习知识,不如说是享受他的关心。
3月3日的傍晚,SP刚打完一场训练赛,到了自由活动时间。
训练室里的大家东倒西歪,左正谊仰躺在电竞椅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祖宗似的使唤人:“Righting,我杯子里没水了。”
纪决早就习惯伺候End哥哥这个公主病了,熟练地拿起他的保温杯,去倒水。
回来后还得喂给他喝。
纪决亲手端着杯子,左正谊垂眼吹了吹水面,浅喝一口:“烫了。”
“烫吗?我试试。”
纪决俯身靠近杯口,不过是虚晃一枪,他突然转头,嘴唇落在左正谊的唇上,亲了一口。
“不烫啊。”纪决一本正经,“温的。”
旁边的单身辅助看不下去了,“你俩差不多得了。”赵靖说,“刺激我没关系,可别刺激了我们上单的脆弱心灵。”
“Lamp怎么了?”左正谊问。
“似乎是要被女朋友甩了。”
“‘似乎’?”
“他女朋友说,如果明天打不赢蝎子,她就和他分手。”
左正谊一呆:“她是SP的粉丝还是蝎子的黑粉?这么过激,程肃年都没说打不赢就跟封灿分手。”
赵靖道:“都不是,借口而已。就跟得罪领导之后,领导明天就以你左脚先进门为理由开除你一样。”
左正谊:“……”
纪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闻言插话道:“End哥哥干过这种事。”
左正谊瞟他一眼:“我哪有?”
“你忘了?”纪决道,“冬歇期的时候我们在酒店打双排,有一回我不小心吃了你的蓝,你记恨我三天,我从左边上床睡觉,你说我压你袖子了,从右边上床,你说压你腿了,非得踹我几脚。”
“那我不是没跟你分手么。”
左正谊不承认,转头看赵靖,不解地问:“如果我们打赢蝎子,Lamp的女朋友不就分不了了吗?”
赵靖耸了耸肩:“她的意思是,SP什么时候输,她就什么时候分手。”
“……那还不如直接分,早晚都是一死。”
“什么死不死的,她是在激励我。”丁海潮突然摘掉耳机,回头郁闷地道,“你们都不懂!”
旁听了半天的封灿终于忍不住了:“你女朋友到底谁啊?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有啊。”丁海潮面红耳赤,梗着脖子说,“但干吗要给你们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