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覆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他的征服感就不可能不满足到膨胀,更何况他对楼清焰何止只有征服感?他爱他只会更深,那份情意早已经无法表达,楼清焰是他最强烈的精神灌注,是他打破人生边际的自我延伸,哪怕只想一想这个名字,都让他充满喜悦。

他的手上滑,将楼清焰从攀在他身上的姿势中解放出来,后者双脚落地,顿时比他矮几寸,江覆一手撑墙,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堵在后台阴暗的小角落里,继续之前那个缠绵的吻。只不过这次,缠绵中带了几分强势和压迫。

唇齿间隙,两人的喘息压抑不住。

“走!”他突然恶狠狠地说,扯起楼清焰的手腕急急走向后门。

楼清焰几乎大笑起来,明知故问:“干什么去?”

江覆猛然停下脚步,把他箍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吐息:“你说干什么?”

楼清焰笑得张扬得意,却没出声,只是仰起头,用口型轻轻对了两个字。

江覆腹下那团火一下子炙腾起来,清冷的表皮下一秒便被烧穿,他以一种楼清焰从未见过的姿态,咬着他的耳朵恶意道:“偏不。”

楼清焰愕然,却听他道:“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楼清焰,如今我的新欢名叫fire。今天晚上我就要干他,狠狠地干他,把他扔到床上撕烂衣服,干成一滩春水哭着求饶,让他这个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心甘情愿臣服在我身下。至于你,你就看着吧。”

“妈的,”楼清焰被刺激得眼都红了,“行啊江覆,不把他干哭你就不是男人。”

从来一本正经的人突然坏起来,真是坏得让人骨缝都发痒。

江覆低笑一声,手臂抄入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扬长而去。

大洋彼岸夜色正深,大洋此岸日上三竿。

楼大元从法庭现场退出来,抬头望了望火热的日头,掀唇笑道:“天气不错。”

“再过半个月,开了春,也就该回暖了。”他意有所指地感慨。

推着轮椅的律师稍稍侧目,看得出来,雇主心情很好。

律师俯身说道:“今天没能当庭宣判,这案子就还悬而未决。虽说情势已经对我们有利,不过,我还是建议您再添把火,鼓动鼓动网上的舆论。只要民众的声音彻底偏向咱们这边,就万无一失了。”